“对不起…云溪”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。
“没事儿…”柳云溪不自然地笑下却没抬头:“你不知道狗自己会长毛么?”
说完抬眼看我,眼神里充满关爱,至少我这样觉得。
从小到大,只有周妈妈有这样的眼神。
我也如释重负回应个微笑。
“来,别傻笑了,给我帮忙。”柳云溪起身道。
他的卧房也是里外两间,里间有一张大床。
我端着蜡烛近看他的床时吓一跳,被子叠得方方正正,就和部队时一样,只不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