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我顺势把外衣脱下来扔到他身上,同时重重地推了下他。
他被脚底下横七竖八的柴禾拌到直接摔坐在地上,手掌被木削刺破,鲜血直流。
我有些害怕,也有些心痛,怔怔地立在挪不动步。
害怕他会伤害我,毕竟这大过节的街上都没有人,这还是后院,估计我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我。
心痛就不必说了……
“蔚迟淼淼,你有完没完?!”他站起来甩甩受伤的手。
见他没事,我便只想离开。
扭头还未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