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也多喝几盅,夜里睡的很沉,醒来时天已经大亮。
身旁没有人,柳云溪应该已经起床;昨晚要和他说话的人太多,这会儿该是已经去说笑了。
隐约记得昨夜他好似很不安分,但我那时困的很,并未理他、任由他自娱自乐。我轻撩起衣服,果不其然,他总喜欢给我留下些作案的记号。
在我清醒的时候,他的动作总是很轻柔,生怕吓到我;我睡着后,就真的不知道了……
梳洗利落也没见夫君的影子,照照镜子,衣领处也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