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前天夜里,柳云溪喝多那晚,曾叫住莺儿,对她说:“初五、把这身衣服,想办法套到娘子身上……她没见过中原婚礼、给她讲讲——如果、你没做到,就把这喜服套自己身上,我就把你娶了,扔到西别院让你孤独终老……”
莺儿一见那包袱,正是自己那日取回来的,没想竟是另一套喜服。
这两日莺儿就一直留心着,做起事也总是笑盈盈地。
柳云溪刚离开一会儿,莺儿在敲门,“娘子?”
我刚刚平静些,摸着还有些发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