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每一餐都是端到房里吃,柳云溪也消瘦些。晚餐,我想去饭厅,和他坐下来安安静静地享用。
柔荑已经把长发梳起,俨然是名少妇了。而我还没改变发式,一切如旧。
席间,柔荑静默不语,因柳云溪始终没责问过她,她觉得有些反常,便多一句也不敢说。柳云溪也只同我说笑,嘘寒问暖。想起大婚当晚,柔荑说过的话,我虽有疑虑,但柳云溪却一直没给我解释,心里还是不舒服一下。
就在我落寞这刹那,柳云溪手里的筷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