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破败的大宅孤独地伫立在原野上,前不着村后不着店。门口台阶已经烂掉,大门斜斜地挂着,上面还吊着一个只剩竹骨的灯笼。
看这大门的第一眼,感觉并不得恐怖,只觉得荒凉。
雨越下越大,楚楚提灯笼在前面带路,俨然另一个小型柳云溪。
黑暗中只能听见春雨落地的沙沙声,完全看不清院子里的情形,只觉得萧条,大概也因心理暗示。
柳云溪牢牢握住我手,同撑一把伞。磕磕绊绊地进到屋子里,潮气和久无人居住灰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