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事情他不想再回忆，可偏偏旁边有个看不懂脸色的残魂一直在碎碎念，
“能闭嘴吗？”
也许是顾逍致的语气听起来太像是风暴前最后的平静，千珏识趣的住了嘴。
“那条龙你有印象吗？”
顾逍致想来想去，还是觉得啟师石的目的不可能就一个。
残魂虽也是千珏的一部分，但毕竟只是一道残魂，许多事都不知道。看见千珏摇头，猛得一脚踹了过去，“你说你有什么用。”
被当做出气筒的残魂无奈的耸耸肩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