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原地休息一会,苏易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把还未苏醒的阎肃拦腰抱起向门外走去。
苏易没有注意,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伤口已经崩开,推门时竟在门板上留下了一道手印。
这手印,与二层阁楼那个,一模一样。
守卫室内桌上放着的酒杯已经不在,就连灯都熄灭了。
在二层时遇到的金老也没了踪影,苏易无暇顾及,推开殡仪馆沉重的大门走了出去。
阴森的风声苏易已经习惯,或许是因为怀中的女人,他此刻竟没有那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