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右手手腕都已经快被自己掰断了,但是我还是安静地说:是吗?
我出奇地安静,其实心里早已沧海桑田。
他在那边继续说下去,我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。火车铁轨带来剧烈的摇晃,我觉得我好像吃进了什么不洁的东西,我觉得光是听他们的故事都要吐了。
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起细密的雨丝。
是春天了吗?
“我觉得她年纪还小,太脆弱了,每天都哭。我和她刚才通过电话,她又哭了??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是我对不起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