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钱人都喜欢将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来俯瞰穷人卑微的生活，只有这样，他们的内心深处才能得到恶趣味一般的满足。”
姜扬摇头，“不对，这种恶趣味，并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有，比如我就没有。”
“如果你没有，又为何选择用金钱来把自己在游戏里堆砌成天下第一？”
“天下第一并没有罪吧？就算我不当第一，也会有别人来争这个第一。”
“虚伪。”
“那么你呢？明知道卓奕凡是个不可靠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