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什么话,她真想狠训他一顿,可转眼就忍下了,这是他婚前他们最后在一起的唯一一次机会了吧,等他大婚之后,她再也不能这样近距离的贴着他靠着他与他说话了,小手徐徐的举起再落在他的脸上,“伤口还疼吗?”那时若不是为把她留在看守所的他的房间里,他也不至于去打黑拳,也不至于挨了那差点要人命的一枪。
那是令他九死一生的一枪。
他摇摇头,“不了。”
她的心柔了柔也松了松,“那就好,倾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