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懂个鬼,她什么也不懂。
“我开什么心?我懂个什么呀?”呲牙瞪着他,那神情仿佛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剜个窟窿似的。
江君越笑得越发灿烂,仿佛他这不是在医院里,而是在小戏院里听人家讲段子说笑话一般,“你呀,榆木脑袋。”与她一起,他就轻松些,也可以暂时的放开心底里压着的一块块的大石头。
“好吧,我榆木脑袋,那你快告诉我,我为什么要开心呀?”
“第一,你男人被人惦记,那说明他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