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慧拂去石凳上的灰尘,让鸣凤坐了下来,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。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,对望着,谁也没有说话。他们仿佛感觉到,此时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,两人眼睛里流露出的感情已经代表心中所想的一切。
良久,觉慧轻柔地叫着:“鸣凤,鸣凤。”
鸣凤羞红了脸,害羞的说:“干嘛一直叫人家的名字,让别人听去。”
“听就听去,怕什么。”
“别人听去,告诉太太,我会被赶出去的。”鸣凤担心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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