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出屋子,我对着毒热的阳光叹了口气。这样的天气,我一般都是昼伏夜出,不到太阳落山不会出门。一边擦着额头迅速涌出的汗水,一边难免在心中对自己如此 重视友谊的伟大情操自赞了一下。
路过樟树时,我瞅了它一眼。大概也是太热,老树躲进地底深处纳凉去了,树冠纹丝不动的。当然或者还是因为刚才浩宇在屋外,老树看着不爽,躲开了。
这老精怪,怎么越来越像人了。我暗笑。
再抬眼朝西望去,隔着几十米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