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声叹息,好像有诉不尽的哀怨,真切地盘绕在我的四周,紧接着又是一声。我渐起的睡意被击得粉碎,张大眼睛盯着头顶。我已经听出来了,声音在楼上。我不禁对白天的所见深感怀疑。
是不是在梦中呢?一切都是个梦,一个永远的梦呢?
楼上女人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清晰,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我的皮肉,身体猛地一抖。我打开床头灯,惊惧地抬头,生怕再有鲜血漫过崭新的墙壁。
还好,一切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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