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终究还是没有疯啊。”许妍希听到朋友打听来的消息，叹了口气。
“你希望她疯吗？”陆林轩犹疑地看着她：“假如她真的疯了，可能就不能判死刑了。”
“你就那么想判她的死刑吗？”许妍希笑了笑：“我觉得死并不是对一个人最重的惩罚，反而，活着却是。一生都在后悔和痛苦中活着的人，比死更难受不是吗？”
“疯子并不会痛苦，她感觉不到任何东西，更加不会后悔。”
“所以，老天爷才不会让她疯呢，毕竟她已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