嗷呜——
二黑趴伏在地上,两只前爪挠蹭着我的鞋面,嘴巴咧开,口水滴答。
就它这副损样,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洋贱。
跟我装傻充愣是吧?行!
我抽出冥尺,朝着二黑的狗头比量着,这货立马明白我的意思,黑毛炸立,眼睛里露出哀求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
二黑一边叫唤着,一边以小黑和贼拉黑为例,以另类方式跟我描述着它干的“好事儿”。
等弄懂经过,我不由得好气又好笑。
这败家田园犬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