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姐，是这样的，副总让我跟进这件事，但是合作方又希望我能够去送合同。”
“你是这个项目组的人还是副总的人？或者说合作方说什么你就去听，有没有一点自主性了？”
叶水墨忍下，这件事本来就是矛盾的。这次如果她没有把合同谈下来，那估计也得挨骂，而谈下来了，刘姐这说辞也没错，本来一个人有两个领导就是很容易出事，她深吸了口气，“抱歉刘姐，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妥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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