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发现自己身处一张干净舒适的床上。
窗户上挂着浅色的碎花窗帘儿,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插着一枝假花的花瓶儿。满屋阳光暖暖的照着,到处洋溢着一片温馨。
我试着坐了起来,却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在。也许是听见了我发出的动静儿,一张熟悉的俏脸从门外伸了进来,正是仍旧用美瞳遮盖着异色瞳的郝萍萍。
我的意识模糊了起来,那一晚跟拿猜在工业开发区激战的场景过电影儿似的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