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上,叶景纯被床头的闹钟吵醒。
她皱着眉头撑着床铺坐起身,浑身酸软无力的差点坐不起来。
卧室里的情欲味道已经消散,但床铺依旧保持着昨天晚上的混乱。
叶景纯拿过闹钟关掉,脚步虚软的拿了一套新衣服朝外面的卫生间走去。
匆匆冲了澡出来,时间刚好七点五十分。
收拾好一切,叶景纯挎着包走下楼。
楼下,连姨正在朝餐桌上端早饭。
如果说连家还有对她好的,那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