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手机铃声响起来的瞬间,我处于本能将放在口袋的手机拿了出来。
在低头朝手机看去的时候,上面出现的联系人名字让我猛地一颤。
我使劲儿吞咽了一口唾沫,这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方芳。
此刻这重症监护室门口就我一个人,虽然偶尔也经过一些病人或者病人家属,但我和他们并不认识,也不好将方芳打开电话的事情告诉他们。
方芳的身份我并不清楚,之前我也曾给她打过电话,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已经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