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装满钱的钱包
当天晚上我又开了一夜的夜车,除了几个陌生的人之外,就还是那个女人。套路也一样,要求在漫水桥停,被我拒绝了。
我有一种冲动,就是想在漫水桥停一下,看看到底会怎么样,大不了我跑的远一点,这样就算围绕车子发生事故,应该也不会撞到我吧!
想到这里,我突然感觉额头出了冷汗,我为什么要这么想?这个想法有多危险?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引导我想要那么做?
第二天早上,我刚起床王勇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王勇说:“张磊,你让我查的人,我查到了,他在我们这里还有一份人寿保险,上面有他的登记地址,我现在用短信发给你。”
我说:“谢谢。”
王勇说:“客气啥,有空请我吃顿饭就好了!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嘴里说:“好的,一定。”
心里却在说有命的话一定请你。
拿到地址,我就赶紧去超市买了两瓶罐头,两瓶好酒往那个人家里去了,那个人家里住的地方距离我不算太远,算是一个贫民区。都是一些低矮的平房。
我看到一个妇女,就赶紧问他说:“徐州街4段18号,刘步启家里怎么走。”
那女人看了我一眼,皱了皱眉头,说:“你去他家里干嘛?”
我赶紧说:“我接他的班工作,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要请教他。”
她一听,眼神里面分明有了一分调侃的味道,笑着说:“哦,这个原因啊,那行,我告诉你,你往前走,第一个岔路口右拐就是了。”
我听了以后,赶紧道谢,就赶了过去。
就听见那个女人在我身后小声嘀咕着说:“又一个不怕死的。”
听到这里,我本能的停住了脚步,回头问她说:“大姐,您刚才说什么?”
那个大姐似乎以后我要和她吵架似的,及其慌张的说:“没,没什么!”
然后扭头就跑掉了。
这让我心里又蒙上了一层阴影,似乎有些事情所有人都知道,就我不知道一般!
我继续往前走,很快就到了刘步启家里,我上前敲门。
门打开了,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走了出来,看了我一阵问我说:“你是谁啊?”
我赶紧将东西递过去说:“我是刘步启的同事,我过来看看他,找他有点事。”
那个女孩一听皱起眉头,说:“你找他有事?你下去找他啊,你跟我说什么?”
听到这话,我顿时不乐意了,但也不能发作。只得继续卖笑。
也不知道她说的下去找他是什么意思,我说:“大妹子,你激动什么劲,我和他真的是同事。我有些问题来找他问问。”
说这,我又把罐头和酒往上举了举。
女孩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好吧,那你跟我进来。”
跟着女孩走进院子里,才发现院子里面十分的萧条。而院子正对着的房间的门洞开着。里面摆着一个年轻人的遗像。
我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语气不好,原来是赶上了丧事。我小声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那个女孩摇了摇头,指着里面的照片对我说:“你有什么话,你自己去问他吧!”
什么?问谁?
我整个人都懵了,心想也许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?我走进去一眼,只见房间里面光秃秃的,除了拜访遗像的桌子什么都没有。
遗像下面的排位上写着刘步启。
看到这里,我整个人都崩溃了,不是谁刘步启重度烧伤吗?怎么也驾鹤西游了?
我扭头对 那个女孩说:“您是刘步启的?”
女孩说:“妹妹!”
我又问她说:“刘步启这是什么时候走的。”
她没好气的说:“走了又一阵了,他出了车祸以后,父母就不让他继续工作了。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出了车祸以后,他非常有钱,整天花天酒地的。后来父母就相继都出事了。最后是他,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往自己身上捅了几刀。然后就死了。”
听了他的话,我整个人都懵了,这个夜车不禁开的人会倒霉,还会连累家人吗?想到这里,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,自己倒霉还可以,要是让父母亲人也跟着倒霉,那就实在不能接受了,再好的待遇也不能继续干了!
女孩看了我一眼,然后拿出一个钱包递给我说:“我哥哥临死前让我把这个钱包给公司来找他的人,说这是公司财产,他自己不能占着。我也找不到你们公司,就只好等你来给你了!”
我接过钱包,低头看了一眼,钱包里面鼓鼓的最少有一万以上。真不知道刘步启怎么回事,这么多钱,他要是说自己没有动过,我都不信。
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钱包还回来呢?难道说这个钱包有什么秘密?
我还想再和他聊几句,她却摆明了要逐客的态度,没办法,我只好自己回去了。
回到家楼下,实在口渴,我从那个钱包里面掏出一百块钱,买了一瓶饮料。想把零钱塞进去,却怎么也塞不进去!
无奈,看来刘步启真的没有动钱包里面的钱,否则,这个钱包里面怎么也能再塞进去几张钱吧!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拾金不昧的人,怎么就死的那么惨呢!
回到家里,我就从自己的钱包里面掏出来一百,塞进了那个钱包里面。
晚上,接着的时候,我把钱包递给女老板,女老板看到钱包一愣,问我说:“什么时候捡到的?”
我说:“不是我捡到的,是上一任司机的妹妹嘱咐我还回来的。”
女老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然后把钱包塞进了我的手里,对我说:“可能是哪个顾客丢的吧,也不是我的,你自己看着处理吧!”
说完,皱着眉头扭过身子去。我似乎能看到她表情里面有一丝恐惧。
我说:“老板,这个钱包不是我的,我怎么处理?还是交给你,你处理吧!”
女老板一把将我推进车里,又把钱包扔了进来,说:“你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,老娘我没功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