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夏瑶回到营帐时,发现拓跋明钊正被花繁赶出营帐外。
“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,滚吧。”花繁说罢,便将帐帘放下,独留拓跋明钊站在原地惆怅。
夏瑶深吸一口气上前,“她解了蛊,如今对你毫无感情,怕是只记恨着你之前言语伤她的事儿。”
“那可真是个没良心的,从前得我相救的事儿就这么忘干净了?”拓跋明钊可以提高了音量,他是特意来伏低做小的,没想到竟是被这般无礼相待。
却听帐内花繁冷声喝道,“怎么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