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钟老头也太可怜了吧?”听刀疤说完他的故事,我心生恻隐。
“是呀,是够可怜的,据说,他葬了母亲后,是靠乞讨,捡垃圾为生的,白天走街串巷要饭,在垃圾堆里与狗争吃的,晚上就回他跟母亲曾住的那间茅屋里,睡在她母亲死去的那张床上,茅屋年久失修,夏天漏雨,冬天灌风,他心中的恨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里疯长,他发誓,一定要为他娘报仇。”
“那时候的钟老,将母亲的死怪罪到了其父家头上,他恨那个宅子里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