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地方没有死人才奇怪了。”二叔嘀咕了一句。
“不是,是干尸。”我战战兢兢的说着,同时用手电照给二叔看。
方才那咔嚓的声响,是我踩到了一具干枯的尸体,我那一脚正踩在干尸的脖子上,把它的脖子踩断,脑袋滚了下来。
其实在进洞之前,我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可怕事物的准备,可当我冷不丁看见一个干枯的只剩下一层褐色皮包裹着的脑袋时,我才发现,恐惧并不是你想着克服就能克服的。
二叔望着被我踩残了的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