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先生教的这些学生大都是生面孔,时玖才恍然,又三年过去,之前那届学生已经做官的做官,做学问的做学问去了。
“你们觉得,”时玖话锋一转,“书院凭什么每年为大楚培养出如此多的人才?”
不待下面学生回话,他又道:“并不是因为淮章书院的名誉,也不是因为诸位的家世背景,而是因为严师出高徒。”
“不瞒诸位,按辈分你们也改叫我一声师兄。当年在书院里,同窗们都戏称我是先生独宠的弟子。”
“事实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