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!”金十七扶着织机坐到座椅上,“对不起了,这样老头子就不会怪你们了!”
织机被金十七迅猛地一掌,打在脖颈处,暂时昏厥了过去。这一手,是金十七流浪多年学来的手艺。
金十七看了看左右两侧的通道,都没有人出来。又扫了一眼墙壁上那个络腮胡子,眼睛也没有眨动。
金十七低着头,沿着台阶快速地爬了出去。
走到门口,金十七听了听,外边一片沉寂,没有半点声音。他这才想起来,上边还是个废旧的二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