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机若无其事地看着金十七,似乎这件事情,从头到尾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。
金十七在地上坐着,等夜兰为他包扎好了头部的伤,才缓慢地爬了起来。脑袋还在隐隐作痛,眩晕的感觉,还会时不时袭来,伴随着一阵阵的恶心。
“我得去休息一下!”金十七用手扶着墙,慢慢地走回了织机的房子。
“织机,这是怎么回事?”黑子疑惑的声音,在金十七关上房门之后,就听不到了。
折腾了一夜,又遭遇迎头的痛击,金十七躺到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