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血粉是个好东西,可惜现在全都用在我身上了。
老白比较贱,死皮赖脸从我伤口上抠了点,然后蹲在那跟擦屁股似得往伤口上抹,一边抹一边龇牙咧嘴,血水淅淅沥沥就流出来了,跟来了大姨妈似得,我都替他埋汰的慌,他自己倒是一点不害臊,还大放厥词,说你们家大米淘完不得筛筛水啊,他这受了伤当然也得放血了。
合着我就不该救他,如今刚刚缓过气,那张臭嘴又开始叭叭个不停了,扯半天犊子,总算说到了正事儿上。
河西布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