鹞子哥他们这一去,就是足足半个多钟头。
最终,我实在按捺不住心头的好奇,就把天官刃当做拐杖,一瘸一拐的追到院中。
陈莲像个好奇宝宝似得,趴在地窖口上不断向里面张望,可惜这地窖修的极深,在窖口又能瞧得见什么?只能隐约看见老白他们手中的手电筒灯光在来回晃动罢了。
老白在里面不满的咕哝抱怨着:“你们家这到底是屯了多少过冬的土豆和白菜啊?可累死爷爷了!”
原来,他们一直都在里面翻这些东西。
陈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