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启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东西,他就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一样,漫长的生命中积累了许许多多不吐不快的话,说好的我们提问,他来回答,最后演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絮絮叨叨,他的倾诉欲很强,但是大多数时候没有完整的逻辑,想到什么说什么,东一榔头,西一棒槌。
好在,这些都是尘封的旧事,透露出了非常庞杂的信息。
比如说,他的名字,启。
这个名字是有讲究的,是他的“母亲”给他取的。
他的母亲曾越过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