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卫伯言……
他很成功的利用一个比死都要可怖一万倍的假设转移了我的注意力。
相比较之下,似乎这剥皮碎骨的疼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。
于是乎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我满脑子都转悠着那个变成女人的念头,脑袋里时不时的会闪烁出老白那张宽盘大脸,偶尔冲着我挤眉弄眼,提出某些很过分的要求……
“嗯,假如我真的变成女人,要嘛挥剑自刎,要嘛杀了老白,没有第三条路可选……”
浸淫在这个可怖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