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这里已经整整等候了两天时间了。
两天里,全无收获。
此刻忽然听福海这么说,哪还能坐得住?
当即站起身来,忙问道:“福海哥,你说的这是个什么地方?又有什么不同之处。”
福海附在旁边一个戴着眼镜、一副知识分子打扮的年轻小伙耳旁低声吩咐了几句,那小伙子立刻起身去了楼上,福海则走了过来,递给了我一支烟,笑着说道:“光靠嘴皮子说,恐怕你也整不明白,等他拿个物件来,你看一眼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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