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破防的永远都不是敌人,而是自己人。
女人原以为男人会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,给自己指出一条生路,毕竟不管怎么说,俩人现在也算是同伴,甭管是临时的还是长久的,甭管俩人之前处得愉快与否,至少在大敌当前这个特殊的节点里,只要有这么一份关系存续,那么就能算是个可以依靠的角色。
谁曾想,等来的居然是一句嘲讽。
女人本就被体内失控的力量折磨的痛不欲生,那种寒意像是要把自己彻底冻结,从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