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不语,只是自上而下俯视、凝望着锁爷沿着城隍门前冗长的台阶回归衙门的背影。
他的背影是有些萧索的。
时光与逝去的一切宛如回溯的镜头,在我眼前纷纷划过。
我仿佛看见了那个曾在他庇护下的稚嫩少年。
我又看见了那个曾经遍体伤痕、提着百辟刀发出嘶吼,以此来宣泄恐惧,逼迫着自己去面对死亡的自己。
百辟刀,碎了。
如今只剩下昆吾刀这柄亘古的凶器,它能斩断古今,它也斩断了古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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