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惜候不知道是多久以后醒来的,反正晕倒的时候是大白天,而醒来的时候却已是半夜。
她环顾一周,知道是自己的房间,且床头还燃着床头灯。
莫云缓一袭合体的旗袍坐在床头的小沙发间,借着那并不算太光亮的床头灯,正看着什么文件。
高惜候尝试着动了动,只觉得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是疼的。其实在照顾鲍光义的这一段时间里,早就被他打得哪里都疼。可是以前还能坚持,而今天……怎么硬是挣扎也起不来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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