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其实就注意到这个了,为盖住这东西她还特意穿了带领的衬衣。可刚才工作时实在嫌扣子太紧不舒服,这才解开了两颗,没想到……
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,她只能尴尬地看着他说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”
“那是怎样?”
“总之,我……没有……”
这样含糊的说法,要让冷靳寒怎么接受?
只是,再问下去,可能尴尬会是彼此,所以冷靳寒就算是心里很不舒服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青着一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