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很痛,很痛!
她揉着那里,喘不过气,偏在这时贺锦兰又问她:“向晚,你爱我儿子么?”
“关你屁事!”
第一次这么失态地吼人,吼完后乐向晚却一点负罪感也没有,就是这个女人,就是这个看上去仪态万千的女人,干的事情却比傅崇河更可恶。
直到现在她脑子里还对那几个畸形儿挥之不去,那份阴影,可能会跟随自己一辈子。
这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,所以就算现在她装得再像个圣母,她也不会再接受这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