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膏药涂在他腿上时,赵秉寒自己都觉得意外。
“我感觉到了!”
他的双腿足有一年多时间,像是不存在了似的,什么感觉都没有。这时虽然依旧有些麻木,但他确实能感觉到来自双腿的触感。
叶怜瑛轻轻一笑,“这才是刚开始呢。”
她耐心地将药膏都涂满了之后,用木板将他双腿固定住,缠好了绷带,才吩咐道,“这些日子,你就只能卧床静养,每日需重新换药一次,十五日之后,视你恢复的情况,再换新药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