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者无心，听者有意。面对袁艺嬉皮笑脸的询问，张巧残留在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。
由于实在不知道该回应什么，她自顾自地端起放在桌旁的牛奶，轻抿了一口，啃着吐司面包，心头一阵不是滋味儿。
叶楚楚将她脸上的表情变化，看得一清二楚。知道袁艺这么一问，又让她想起伤心事了。
她暗自叹了口气，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。
“不如，我们还是讨论一下，今天要去干嘛呀。”
叶楚楚的话，一下子把袁艺的目光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