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她练习了各式枪械。
手掌虎口处早就皲裂流血,肩窝也被步枪后坐力钝伤。
原本,陆宴北还担心她不能坚持下来。
谁知这丫头竟是个能忍的!
晚上疼得睡觉直哼哼,第二天一早又照常投入训练。
他心里感叹:不愧是他陆宴北的女人。
身上有股子跟他一样的狠劲儿!
他越发对这女人刮目相看,越发想把她放在心尖儿疼爱。
苏黎一身汗水,隐隐能闻到酸臭味儿,呼吸间都微微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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