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心本来就带着伤,又被捆绑得紧紧的,怎么可能反抗得了一个失去理智的人?
就这样被贺父扯着头发,一遍又一遍地往墙上撞,毫无反抗能力。
空旷无人的破败楼房,除了风声,就只剩下身体被一遍一遍被撞击的声音,格外地响亮。
唐心痛苦地蜷缩着,脑袋几乎要在这一瞬间炸裂开来。
她头晕得厉害,什么也看不到。
疼痛中,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。
随着血腥味一起窜入鼻间的,还有呛人的尘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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