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航对着工作人员，匆匆道了声“谢谢”，又对着莫槿说了声“再见”，就跟在杜舜煌身后，快步走了出去。
莫槿没有转头看他们。
她继续缓缓伸手，接过了那个小红本。
将小红本展开，她看见了自己的照片。
跟结婚证上两人相倚微笑的照片不同，离婚证上，只有她一个人的独照。
她特意挑了这一张容光焕发的照片。照片中，她一个人开心地微笑着。
对，这应该就是她此刻心情的写照。从此，她自由了，她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