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车停下了。
遮光的布帘突然被人掀开，难得的光亮照进了囚车中。
秦知秋没有睁眼。
有人在外头用北凉话说了什么，站在囚车之前掀开布帘的人也回了几句。
下一刻，又有人上前来，掀开布帘的人换成了另一人。
秦知秋闭着眼，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人的目光始终在自己的脸上停驻。
“别装了。”掀开帘布的人突然用了生涩的大宣话道：“你左肩的伤口有鲜血重新渗出的痕迹，你是清醒的。”
秦知秋轻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