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安侯总觉得最近自己心慌无比,右眼皮始终在跳。便就是在方才,他的右眼皮又开始蹦跶起来了。
指不定就是盛治帝又在琢磨些什么。
心下如是嘀咕着,定安侯揉了揉右眼,总算是将那一阵子不舒畅给熬了过去。
脚边的妇人仍旧在哭诉,吵吵嚷嚷的:“侯爷!求您再想想办法罢?”
他垂下眼,看着再无半分以往冷漠谨慎模样的妇人,心中突然生出来的一股子厌烦。
这样的定安侯夫人,让他觉得是一个累赘,而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