拈着白子的手顿了顿,秦知秋似乎很是认真地想了想,而后对上萧胤带笑的目光:“似乎是只能任由他人牵着鼻子走了。”
他们已经完全将定安侯吃得死死的了。
当初身在北疆时得了那样多的人证物证,如今看来,倒是不负那样的数场艰险。
“如此……”萧胤眉眼弯弯,下一刻手中黑子搁下,霎时间棋盘局势分明。
秦知秋定睛看过去,发觉自己似乎已经成了瓮中之鳖,唯有一条路还可争取些许生机。可若是真的走上那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