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仍记得那年春日。
彼时宜凝的噩耗才刚刚过去,旁人提及靖安侯府的主母时,总要扼腕叹息地说上几句红颜薄命。
可,也仅仅只是叹惋而已。
他们说的什么天生不足、身子骨弱,亦或者是冬日受了凉……各种各样的借口,我都不信。
我始终觉得宜凝死得古怪。
母亲也怜惜李家嫡女的早逝,数月以来每日都要唤我到近前去,温声劝慰我莫要疑虑太多。
许是见我终日蹙眉低迷,兄长也有些放心不下。彼时他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