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声息都平静下来，天牢里安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活物，只有地上干涸血迹提醒着这一夜发生了什么。
在天牢外面的柳肇源看柳杰仁往自己走来，心中有了谱，等人走近后，又压低声音问了一句：“都处理好了？”
柳杰仁应道：“叔父放心，都处理干净了。”
柳肇源淡淡看他一眼，这一眼似乎意有所指：还让我放心？让你看守个人都没守好！
柳杰仁自认心虚，尴尬地咳嗽两声，偏过头去不敢对上柳肇源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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