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在哪儿?”车里的人咳了一声后,哑着嗓子问。
车外的人仍躬身道:“还在堂内。”
车帘被掀开,四月的天,看车内人的装束却仿佛仍是深冬。雪狐皮做成的领子紧紧裹着,衬得整个人愈发羸弱,但当他从车内下来,身姿颀长,仿佛他就应该是这个样子,虽显病态却又神采奕奕,他左手扔捧着个手炉,手炉内不知加了什么香丸,行动间蜿蜒出的香气令人闻之沁脾。
如果有人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,大概会惊叹一声“不愧是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