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的很快,她已经记不起师沅发狠似的折腾了她多少次,她没有吭声,只是默默的承受,她在朦胧间睡去,似乎才睡下没多久又被荷月叫起来。
枕边已经没有人了,她下意识去试温度,很凉。
“女郎若是不舒服……我去与王妃说,她应该会体谅的。”荷月说。
她只是摇头,说:“扶我下去。”
她浑身酸软得很,荷月搀着她,一步一步挪下去。端月服侍她梳洗,又为她梳了飞仙髻,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颈上有斑斑点点的...